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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死亡的边沿 - 讲到会車, 我们基本上只会过一台货車. 由于路面塌方造成里高外低, 有些路段只能走外車軋印. 當时郑刚在前50米左右遇上小货車, 他向右靠山让路, 货車过來了. 我正在走外車軋印下小斜坡, 路面窄. 我停車一看, 而沒法向右靠山了, 就再向左边崖边挪了一下, 目测小货車应该可以擦肩而过. 于是示意小货車慢速通过. 货車司机也很小心, 用大概2-3公里的速度驶过, 过了一半我才发現货車尾部加装了一个小铁箱比货車寬3公分左右. 糟糕, 过不了我的右边箱呀. 说时遲, 那时快, 我把車再左侧一些去躲, 那突出的鉄箱輕輕的擦过我右边箱. 我奮力支撑着車, 但我发現腳下崖边的石塊巳开始下滑, 車子倒下了, 一半懸空, 一半在路上, 而我则双手抓着車把, 双脚努力地尋找那不断滑坡的落脚点. 同时大喊停車. 货車司机立马停車下來, 在司机与兩个乘客的帮助下把我和車扶了起來. 驚險的一幕到此告终. 我们又各自上路了.
我受到了教训, 以后再也不靠崖边让車了. 一个輕率的决定会导致不堪設想的后果. 记著, 记著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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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燥的气侯, 沙漠似的风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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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刚最爱搞帶刺的花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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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眺察瓦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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察瓦龙附近的一个村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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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察瓦龙时间尚早, 我们继续向察隅方的跑, 了解一下路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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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是越走越窄, 塌方地方也越多, 由于才通車, 绝少人走, 沒有司机護路, 路面很多地方是里高外低, 一不小心就掉怒江里了. 我和郑刚说, 如果我掉下去了, 你只要点三根香烟放在崖边, 怀念一下我就继续上路吧. 郑刚只是傲笑点头, 因为他明白到此处之险, 出了意外掉下去, 獲救的机会是微乎其微. 我们坐在崖边默默地向崖底丢石头, 石头可以直滾到兩三百米的江水里. 在夕阳下怒江份外嬌媚, 能骑大排走通第六条进藏线的夢想在不断的呼喚着我, 但多年摩旅的经验又形成另外一个声音, 告诉我以我目前的車况, 装備和自身技朮我不应该去冒不必要的险, 並可能拖旅伴的后腿. 半个小时过去, 我和一向少言的郑刚说, 我決定不再向290公里外的察隅走了, 还是按原计划完成我们三江並流的穿越吧. 留待下次帶齐装備, 弄台合適的車好好的去享受这段路可以给我们的经历吧. 郑刚站了起來说: 走, 回察瓦龙找住宿去.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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